龙年春节旅行日记之十:行走在复苏的万荣街区
万荣是老挝万象省下属的一个市,有户外天堂的美誉,各国背包客长期留恋于此。而我来万荣不仅垂涎于这里的山清水秀,民风纯朴,更想体会一下万家灯火深处的街巷市井。
晚上八点多,我走进万荣酒吧街区,各种风格酒吧、各国特色餐厅琳琅满目,在这里可以寻觅到各类当地特色美食,让您一饱口福!走进了一家名为“万荣音乐餐厅”的饭店。在美妙的泰国音乐的旋律中,伴随着三位美丽的老挝少女的舞蹈表演使用晚餐,不由得使我想其国内灯红酒绿的九十年代。那是一个火热的年代,人们在酒精的刺激下,将虚幻当作真实,而虚幻反过来也似乎具有了真实的魔力,让一个时代的国人充满了激情,硬是让中国经济连续十余年的高速增长,让中国的gdp就像跨上了骏马连续超越,并最终超越了英国、德国、日本,坐上了全球第二的宝座。我在想老挝会不会也接下来重复中国的故事,在东南亚创造奇迹,掀起另一场中国风。
当我还在回想那个曾经给我们这一代人留下深刻记忆的九十年代之时,我们已经深入到万荣酒吧街区的深处,据网上说这里有一家客人们经常光顾的樱花酒店,来万荣旅游是一定要去的。只是从这个名字你可能已经猜出来了,这很可能是日本人开的。而这类酒吧一定少不了韩国人,尽管韩国人与日本人在有关二战慰安妇赔偿等问题上分歧很大,经常闹矛盾。但在我看来,韩国人也是喜欢日本情调的,毕竟离得近,由于历史的、地理的原因,文化上相通之处很多,大家在公开场所尽可以泾渭分明表明观点,但是在味觉与情调这些相当私人的个性化的领域尽可以回归自我的本性。不过我不想喝酒,也过了疯狂的年龄,樱花酒吧已经对于我没有吸引力了。我继续向前走,发现又进入夜市街了,本来想买个包,将换下来的棉袄等装起来,以便携带。可是夜市无法使用人民币,而我们身上带的老挝基普币又太少,喝杯饮料、吃点小吃之类的还行,购物根本就不够,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兑换点,只好回酒店。
当我们从万荣酒吧街区返回南松河边的“塔维素克酒店”时,无意间去路过一家当地很有名的酒吧——乌托邦酒吧。大厅的矮方桌周围放的不是椅子,而是用垫子铺满的地板。大家晚上可以在这里以各种造型喝酒聊天,DJ的音乐很棒!只是我发现在这里娱乐的几乎全是老外们,一个个红光满面,精神焕发。我一看时间已经是万象时间夜里10点了,酒吧里的男男女女都已经微醺,酒精刺激下,荷尔蒙迸发,心有意属的可能已经牵手而去了,据说那些吵吵闹闹砍价的多属于韩国人,谁知道呢?反正我搜索到的有关这家酒店夜生活的一篇文章里是这么讲的。但是我看到的大多数人应该属于欧美的面孔,他们还在这里游荡、寻找目标。非欧美面孔很少,虽然通透的落地玻璃将如同白昼一样的室内景象暴露无遗,我仍然无法准确的分辨出他们的国籍。那些已经KISS够了的欧美鬼老们,正在滑向疯狂的边沿。
音乐旋律在酒吧里震荡,啤酒泡沫在酒杯中翻腾,荷尔蒙冲击下的脑门热汗突突直冒,炭火烤着的肉片滋滋地喷出带着烟熏的香味,所有的味道在特殊音频震荡搅拌下掺杂在了一块,孜然味,香唇味,啤酒味,咖啡味,烤肉味、臭汗味……酸甜咸辣麻苦等应有尽有,在这间酒吧升腾,并最终突破了屋檐的限制,在万荣的上空汇聚、扩散,随着夜色越来越浓,正在不断升腾又飘下,让整个万荣城进入到一种微酣的醉态,白天还觉得香甜清新的空气这时也充满了自由放纵的味道。
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转移了我的注意力!中国花钱建设了中老铁路,借助中老铁路的便利,走进这个古老而神秘的国度潇洒的却主要是金发碧眼的老外们,包括街道的标示牌外文提示也是英语,人们日常用的货币除了老挝基普就是美元,集市上的老挝百姓,你可以用比比划划的英语与他们交流,而最简单的汉语,他们却怎么也听不懂。中国的投资为什么回报到“老外”身上了?
我快步离开了这家酒吧的区域,向我住宿的酒店方向走去,这时我发现街上行人已经很少了,虽然没有看到网上说的那种拎着啤酒瓶、摇摇晃晃、大吵大闹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或许是迷幻药作用下失去了平日绅士风度的醉鬼,但是依然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和如野兽般的吼叫在空气中激荡。但是,街上人过少也是一种忧患,不免有点担心起来,网上说万荣有许多人妖,会跟踪旅客,我没有看见过,不知他们会不会突然从那些没有灯光的小巷土路上蹿出来呢?还好,我这种担心最终没有应验。
第二天早晨,被南松河上轰鸣的滑翔伞声吵醒,我拉开通往阳台的推拉门,恰好有两部滑翔伞与三个热气球正好飘荡在我视线之内。有个热气球就在离我站的阳台不足五百米的地方降落,热气球上的火焰与设备,乘坐者等看得一清二楚。吃早餐的七楼餐厅外有一个开放式露台,站在楼台上不仅可以欣赏到北部如同桂林一样的奇秀山峰,也可以欣赏到南松河两岸的万荣市景。
万荣原来是一个处处吊脚楼的田园城镇。这几年随着中国企业的进驻开发,在南松河两岸建设了一栋又一栋漂亮的多层酒店。原来的老挝建筑大多改成了餐厅、酒吧、超市,以适应大批以法国为代表的欧美游客,以韩国为代表的东亚游客和中国游客蜂拥而至的需要。原本只有三两千人口的小镇快速膨胀并迈开了现代化的步伐,所以街道上现代与古朴并存,赤脚的老龙族与金发碧眼的帅哥靓妹并存。
当我从一座由原木杆搭建的人行桥上从南松河的一侧走到另一侧时,恰巧碰到一位中国交建集团驻万荣的项目经理,因为同在异国他乡,我们便攀谈了起来。他告诉我,他来万荣已经七八年了,沿河岸而建的酒店、公寓、写字楼、商厦基本都是中国开发的,确切地讲大部分是他们公司开发的,多数也是中国商人运营的。当我问及可不可以在老挝置产时,他说,目前的老挝法律还不允许,可以通过当地人购买再签定长期租赁合同来迂回,也有不少人通过联姻规避了制度。但是风险也很大,毕竟人们在利益面前,许多原则包括道德是相对模糊的,淳朴不能代替法律、淳朴与发展经济属于远亲近邻而并无血缘关系。
告别了这位中国同胞,我继续在万荣觅寻我感兴趣的景观风貌,万荣虽然只有一条主干街道,但是小巷道还是不少的。沿街五颜六色的招牌上,老挝文,英文,发文,韩文,中文交相辉映,如果你只看招牌,还以为走进了一个国际大都市。只是马路两边裸露的泥土,坑洼不平的道路,简易低矮的房子则让你明白这不过是东南亚一个落后的农业国,尽管百姓的幸福感很强,走在大街上的游客更觉得这里有种神奇的魔力。我在这个犹如中国普通乡镇的县城(从谷歌上搜索了一下发现,这个万荣已经改市了,是万象省的省会,而不是导游说的万荣县)竟然发现了一所大学,仔细一看旁边的老挝与英文说明,原来这所学习还是老挝教育部与德国、瑞士联合办的一所酒店技术大学。当然这个学校外表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乡镇中学,仅仅只有两三栋五六层高的普通楼房。在夜市街我们还发现了一处国际联合银行的营业厅,还有中国远征军餐厅的标志,这无疑说明这座小城其实有着相当丰富的“内涵”。当然要说起来,比较特别的还是河面上几座用木杆加起来供行人和摩托车通过的简易大桥以及众多坐落在街道、商业区、居民区的礼佛堂。
这便是万荣,一座充满着荷尔蒙的城市,一座古老与现代交织的城市,一座穿着粗布衣却昂首挺胸走向国际化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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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哥:标识英文应该是对外开放,体现全球视野,主要应该还是老外付美元,这是硬通货!
沂水舞雩:从城市建设上来看,万荣的建设要明显好于琅勃拉邦,这主要来源于中国的大力支持,什么时候万荣的老挝人要是会说中文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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