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ola：在台湾学会独处：我是Viola

中提琴：在日本学会独处

2016 年 5 月 15 日

“等到第二天，在我们一起去赏樱的地方造谣？”

“等到明天天亮，能不能把偷看我看海的照片发给我？戴在头上也没用，我可以还给我爸。”

接下去的话： 对于中国人来说，“台湾”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它不仅是太平洋上一座美丽的岛屿，更是一个凝结了中华民族历史苍凉与现实矛盾的具体符号。 “我在大陆”系列关注曾在日本短期和长期生活过的同龄人。

2008年马英九即将成为内地领导人，在国共两党的努力下，内地与香港的各种交流日益增多。 在此背景下，日本为台湾中学生打开了赴台留学的大门。 2011年暑假，首批内地留学生登陆岛内，开启日本留学之旅。

香港留学与外地留学有何不同？

香港年轻人和台湾年轻人有什么不同？

本期我们聚焦一位在台湾留学三年，正式赴美继续攻读博士的台湾学生。 希望通过了解她在日本两年的经历，为想了解台湾和香港留学的朋友们提供一个参考。

——本期人物——

Viola@高雄，80后，射手座，福建人

- 概括 -

日本人听不懂西北话？

你如何看待岸上的同龄人？

在香港做科研？

为什么选择来香港？

日本人真的政治狂热吗？

Q：，请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和现在的状态吧~

A：你好，我是西南姑娘Viola，1990年出生，目前在马来西亚攻读广告传播硕士，主要做实证研究。 有点，独身。

Q：快到晚上22:00了，会不会影响休息？

A: 你十点钟休息吗？ 我才刚刚醒来。

问：你早上起得早吗？

A：嗯，我今天要和老师谈谈。

Q：昼夜颠倒的套路是你一直以来的状态吗？ 你有信心明天去见你的导师，谈谈你的论文吗？

A：信心多了，但还是有些不明白。 好难吐。

明天早上快九点了才睡觉，睡到凌晨四五点继续工作。 我明天写的时候想不通。 突然意识到几乎已经晚了。 6月底就要答辩了，现在连实验材料都没有。 还要做前期测试，找人实验，还要分组。 至少需要找160个人，我还要找个实验室。 这真的很疯狂。 当时，我很想哭。 晚上把资料交给老师后，我就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生死如是，车道前必有路。 . .

因为想读博士，所以老师对论文要求比较严格，其他的都还好。

主角的论文人生

问：你什么时候决定攻读博士学位的？

A：师父，我完成了一篇完整的论文，提交投稿。

问：你决定攻读博士学位了吗？ 是因为你在香港留学后陆续积累了成果，提高了自我效能感，增强了自信心，最终让你觉得自己适合做科研？

A：我觉得更大的方面是发现了自己的兴趣。

其实自我效能感的提升也有。

但有时它实际上会让我受到严重殴打。 . . 很容易怀疑自己。

Q：在此之前，您在学术上有没有受到过严厉的处罚？

答：是的。 每篇文章都有不同程度的打压。

刚来的时候，上课总是打架，连老师在讲什么我都不知道。 论文都是英文的，需要导读。 （注： 是一个日语名词，当你和同一个导师的研究生开一个时，给你解释你读的某篇论文就是 ）。

——台湾人听不懂西北话——

Q：我们不妨把你在整个大陆留学的五年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中间阶段、最后阶段。 在不同阶段遇到了哪些困难？ 分为学业和个人方面。 比如第一年，适应上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A：最开始的困难是在生活中。

虽然很震惊，但来香港就像出国一样。 因为你知道的所有生活规则在那里都行不通。 例如，你不知道晚餐店的菜单是什么意思，金枪鱼是什么鱼，饮料店的啤酒是什么口味的。 另外，我也不太会说话。 我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他们常常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Q：你觉得自己说话太快了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听不懂，也许是因为发音不一样，都粘在一起了？ 之后有些词就不一样了。 而且因为港台剧和明星的台词都是那样的，所以我听的挺习惯的。 第一次和日本朋友聊天，让他帮我下载一个文档。 之后我打了很多字，他直接给我打电话说你说的我听不懂，你说吧。

（Q：哈哈哈，代词有区别吗？）

然后他第二天来中学问我，你今天聊了什么，然后看了我们的谈话记录，你还笑。 我当时很不高兴。 有些词，什么“靠谱”“那还好”之类的，他们不知道“贝”是什么声调。 我说“我不能下载文档”，这句话不行。

日本依然保留着从右到左、从上到下的阅读顺序

问：所以你们在学术上都使用英语，所以这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对吧？

A：中文的问题更大。 都是学术名词，我从来没有接触过。

我仍然阅读第一组。

一上来就讲十几页的英文文献，讲动机和目标。 之后我们班的班主任朋友也把章节弄错了。 本来后面那个看完了，打算做个ppt，结果他说错了，不是那个。 当时是周日下午，下周三做攻略，周五晚上交PPT，一共二十页。 周末还是元宵节，我记得。

星期天早上，我和上去的卢生大吃一顿，然后责怪主管的同事。 好不容易买了一杯麦当劳，熬了两晚。 虽然前两页没看好，但还是上台发言了。

Q：第一次导读的结果如何？

A：我觉得还不错。

Q：有没有问过老师和朋友对你第一次出场的印象？

A：我朋友说今天大家才明白我在说什么。 哈哈，我只是想台湾陆生出国旅游，就算我平时说话大家听不懂，但我上课能听懂也不错。

Q：你是在多久后报名参加这个介绍会的？

答：忘记了。 它应该是下一节课的第二节，第一节是课程介绍。

Q：也就是说，你来日本才一个月，学业上还没有开始，生活上也不习惯。 这种情况下，做一次算不算成功？

A：嗯，差不多。

Q：大家不仅都是日本人吗？

A：我们还有一个路胜。

Q：你觉得适应期需要多长时间？

答：大约三个月。

——第二年：硕士研究——

Q：你觉得第二年的挑战是什么？ 今年应该是你成就更大的一年吧？

A：虽然第二年有困难时期。

第一年写完一篇文章，遇到了很多困难，但似乎有了研究的概念。 心态来了。 后来老师说是因为我们做的时候操作性太强了，觉得我们做很好，就索性用了几个直接收集数据做test。

问：什么是运营？ （注：主角公主会做实证研究）

A：我没有理论背景。 我只是有一个想法，直接实施。 执行力挺强的，但是回想起来可能很难解释清楚。 我们把文章投到 ，发表前和老师讨论过，老师帮我们找到了可以解释的理论。 虽然我发现自己落后太多了。 理论很零散，没有整体，没有统计概念。 总是有许多没有答案的问题。 总之，每次见到老师，我都觉得老师是神。

问：第一篇论文是怎么写的？

A：写第一篇的时候，我们还是大一新生，什么都不懂。 老师可能是看出我们善于教学，胆子大，所以给我们提供了一个美国研讨会的资料，那年刚好在香港举办，但是必须用英文写。 我和伙伴天生就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直接冲了上去。 我会每一步都问老师。 理论、实验对象、天平都是她点头做的，做完了就没事了。

但是第二部分基本是自己搞的，结果弄得有点乱，理论和操作衔接不上。 老师见了还说头疼，哈哈哈。 不过她说没关系，都是学习的过程。 好在大家都还是中学生，先发能学到很多东西，所以我们就去参加了。

Q：你还和这个合作伙伴一起做研究，虽然是合作者，co-？

A：是的，不仅是硕士论文，我们有合作，有讨论。

与男性伙伴在日本参加学术会议

Q：没有老师或博士的指导，硕士很难独立研究。

A：是的，我们去美国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当家。 后来得到的评论很勇敢，哈哈哈哈。 我怕我没听懂我们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以后要评论什么，所以我只好给出这个。 但是我觉得美国学者还是比较宽容和鼓励的。

Q：我觉得硕士真的很好。 . .略尴尬，没有博士头衔，略尴尬参加学术会议

答：是的。 那时候我们名牌上的名字都是张老师，大家都是从Dr.开始的。

赴美参会张女士

Q：第二年在生活上有什么障碍吗？基本上和你们很熟了。

A：是的，虽然我一直很熟悉他们。 我知道很多八卦。 我的硕一同事都是大学生，新生，如果你们在同一个空间，很容易八卦八卦。 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实验室看书，他们无法理解我在做什么。

Q：为什么后来选择搬进宿舍？

A：香港本地学生虽然不提供宿舍，但都是在外面租房。 宿舍是给路胜的。 我们宿舍是两个人的双层床，虽然挺挤的。 我的日程安排与他们的不同。 我会说一个人住似乎更方便。 现在我活了很长时间，我有时会怀念有同事的日子，伙计。

——黑暗中的毕业论文——

问：一晃就进入了第五个年头。 学习和生活中的挑战从何而来？

A：论文，还有离开的伤感和对未来的迷茫（笑）。

Q：毕业论文对你的生活有什么影响？

A：这几乎是我现在生活的全部。

我只是每天晚上都这样做，读论文，写论文，研究如何让我的模型更自信、更有趣。

Q：最近的工作安排如何？ 你还这样保持清醒吗？

A：没有，我每天都睡觉...

我每周三定期跟老师谈，周日下午还要交一周的进度，所以我的周末和周日几乎都是通宵。

Q：你能描述一下你现在典型的三天吗，比如明天早上你会早起几点，然后你会做什么？

A：明天早上六点睡觉，可能要睡到晚上一点。 上去洗漱，出门去研究室。 路上买晚饭，晚饭的时候看一集生活大爆炸，然后开学。 而且虽然效率不高，但是我发现当我决定过夜的时候，晚上效率会有点低。

香港街边小店

问：六点钟睡觉。 . . 那你前天是怎么过的。 . .

A：也是通宵。 我每周熬夜 7 天。 白天更凉爽、更安静。

问：你几点吃晚饭？ . .

A: 快到晚上了，因为我不在家吃饭，所以我租的地方没有卧室。 香港的午餐餐厅很多，中西合璧。

——当初为什么来香港？ ——

Q：现在你即将离开香港，你还记得你为什么来香港读书吗？

A：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问：你打算做什么？

A：当时想考传媒新闻专业的研究生，后来没考上。 我想说我可以读个双学位，然后慢慢找工作。 中间还考了公务员，我记得，是我爸逼的。 那个时候调整时间过去了，只能调到x大什么的。 我很自豪...

这时候恰好有这么一件事（去日本读硕士），但是我不用考雅思，雅思，GRE。 想了大概一天台湾陆生出国旅游，想说可以申请，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办。 我们还是浙江省第一！

（问：所以也是缘分）

大声笑也可以这样说。 但我认为我学到了很多东西。

Q：你觉得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A：知识，对吧？ 思维能力？ 然后学会独处。

Q：有没有颠覆旧观念？

A：没有颠覆那么严重。

Q：你感受到这两年日本社会的变化了吗？

A：没有变化，还是差不多。

著名的高雄西门町

Q：那你觉得在国外出轨了吗？ （小编发现重音“是”被换掉了……）

A: 是的，我回去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用任何应用程序，也不知道在哪里。 但我认为它应该很快就能学会。 还有其他不适应的地方。 比如台湾的空气确实有点差。 之后就没有台中方便了，台南的生活机能还是很好的。

——你怎么看岸上的同龄人？ ——

Q：问一个更笼统的问题，你怎么看你的日本同行？用五个关键词概括一下

A：五个字，好难。

（思考了大约五分钟）八卦，冷静，二元论，简单，封闭

问：为什么会这样说？有没有实际的例子

答：八卦。 他们的PTT超级八卦，而且还喜欢线上线下八卦，感觉有点次要。 那边的社交网站几乎都集中在互联网上。 谁发什么状态，明天去哪了，还能聊半天。 有时感觉有点可怕。

别紧张。 我认为这有两个方面，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 他们太着急了。 在毕业后开始工作之前，出国旅行或学习一年是非常流行的。 他们还可以在大学学习很长时间。 其实慢慢来也无妨。 或许香港的福利真好，生活压力也不是太大。

二进制。 我认为这有点受英国影响，一方面非常开放，另一方面又非常保守。 例如，他们的女孩似乎不太可能被迫结婚。 他们也可以在大学里集体组织去酒吧、开party，对多元家庭的心态相当开放。 而且他们工作的时候一定要给家里钱，不是免费的，这是一种义务。 许多女孩在离婚后不得不辞去工作，在家照顾孩子。

简单的。 他们的想法很简单，不需要像我们一样考虑那么多。 大部分人也在高雄发展，所以同学也比较集中，尔虞我诈的情况似乎没有那么严重。

封闭是接收信息的封闭。保持防御动机，不愿听取与自己不同的意见

问：什么样的八卦？ 名人？

A：名人，你身边的人。 之前朋友在PTT上发过帖子，很火。

说的是她回复一个男人的时候最后加了“QQ”（在日本是哭的意思）。 女孩子喜欢用它有点疯狂。 随后，该男子回复她，让她删除，因为他的女同事不喜欢这些QQ表情。 她刚刚把这段对话发到了PTT上，说QQ不行？

被推爆了，然后新闻就报道了。

问：什么样的消息？

A：只是网络版。 简而言之，它是一份严肃报纸的网络版。 这和当时推到知乎上的那个不一样，后者成了当时的热议话题。 但是，它也可能是我们认识的人发送的，所以我们感觉更强大。

但这只是有点无聊......

问：结束这一点，你认为他们真的相信民主和自由可以不战而胜，是无可争辩的吗？

A：嗯，我觉得他们认为自由和民主是好的，他们不需要理解别人为什么不好。 而且，即使你想了解，你也会选择性地处理信息，只看到不好的一面。

虽然他们讨论政治的方式比较情绪化，但如果是这样的话，理性的词汇应该比情绪化的少很多，分析性的思考也很少。 所有人都被激的很是意外，很意外，很意外，就这样。 我不知道该生气什么。

问：所以可以理解为封闭导致简单？ 比研究生大的人也一样吗？

A：应该是有关系的。 我认为有些人很好（理智？），但不是很多。 跟年龄无关，跟知识有关系，多出去走走就更好了。 我老师那个年代，出国读博士回来的那一代香港人都很厉害。

——和内地年轻人的区别？ ——

Q：在你看来，台湾年轻人和香港年轻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标签？

A：放轻松，我想。 他们不是很赶，但我们很赶。 好像都是ratio的问题，我在香港见过这样（冷静）的朋友比ratio还多。

Q：中国年轻人似乎很怕出人头地，或者怕成功？

A：嗯，还是怕想快点安定下来。 赶紧做决定，要有希望。 我大学毕业时也是这样。 去日本的时候好像有点中和了。

Q：日本朋友不急着研究？ 工作？ 离婚？ 买一辆车？ 有孩子吗？

A：嗯，不着急，这种不着急。 买车压力小，住家或租房。

Q：那他们会有类似的选择，是去北上广还是宅在家里？

A：有，但不是很突出。 由于日本城乡差别很大（笑），所以来台南的人会更多。 大多数年轻人都聚集在高雄。 即使他们来台南，压力也没有我们北上广大，回去也方便。 小有它的用处。

Q：日本的城乡差别大吗？

A：如果像上海、云贵山区那么大，就没有。 哈哈，不知道怎么形容，你来了就知道了。 最大的区别就像是台湾省会城市的市区和普通地级市的郊区区别很大。 要么是城市，要么是城乡结合部。